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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摆渡】也许这就是爱情(小说)

日期:2022-4-16(原创文章,禁止转载)

一、恋

叶子边缘开始慢慢泛黄,天空蓝蓝的,显得很深邃。校园的小树林里静悄悄的,不过那只是表象,你若走近一些,就能听到一两个字的微弱声,在树叶间弹跳着钻进入耳朵里。别奇怪,那是一对对情侣在倾诉思念。秦玲弯腰捡起了石子,下蹲得动作让裙襟折卷了一下。在浩卓眼里蓝色裙子的褶皱,就像一朵花的花瓣在层叠绽放。秦玲蹲着兴致勃勃地玩着童年时抓石子的游戏,仿佛忘记了他的存在。浩卓看着小石子在他最渴望地手里上下跳跃,仿佛那些石子就像他的心,扑通扑通地。“我们走吧。”秦玲说完,开始在前面慢悠悠地晃着身体。她在等浩卓跟上来,然后想装作“无意”地碰触他的身体。但等一会儿,他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后面。“这个傻子”她脸红红地嘟着嘴。

秦玲坐在水池旁,羞涩地看着那片小树林。浩卓和她相依,但只是静静地坐着,没有其他情侣那样的热烈。一种微妙的距离感在两人心里泛起,仿佛两个人各自坐在池子的两端。浩卓鼓起勇气想打破这种尴尬的氛围,鼓起勇气把手放在两人中间。放在那里的另一只手,却已经收了回去。秦玲哭了,她为自己的没羞没臊而哭。浩卓变得不知所措,这情人的泪,水银似得在他心里滚转。他慌乱地用手背去给她擦眼泪,却把秦玲吓了一跳,两个人的脸瞬间羞红了。秦玲眼眶里的泪水,又涌了出来,不过这次是喜悦的泪水,她高兴地有点颤抖了。

夕阳西下,天空模糊起来。他们的声音随着夜低了下来,暗了下来。南北楼宿舍像睡着了一样。晚风踏着月光而来,仿佛在倾听他们的悄悄话。秦玲还在愉快地说着,她故意忽略了时间,只是不停地说话。她单纯地想让两人多待一会,更久地待一会儿。她活泼地轻轻跳跃,浩卓被她的身影吸引。关于爱情,浩卓没有仔细地想过,此刻他脑海里全是秦玲跳动的身影。当一个少女被幸福包围的时候,她会有很多不经意的举动。很多女性甚至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做,也许这种夸张的动作能够掩饰他们内心的激动吧。浩卓鼓起勇气,牵着着她走向树丛的深处。她颤栗地低头走着,她仿佛知道了下一步是什么。在深爱的人面前,也许这就是理所当然,就是水到渠成。

两个影子深藏在树丛里,南楼倒映在水池里的灯光一个一个地灭了。天空中的那些星星静静地亮着,像钻石那样闪亮。过了好一会儿,秦玲从树丛颤巍着走了出来,此刻的她浑身没劲,头发有些散乱,衣裙也脏了一角。还是她在前,浩卓亦步亦趋地跟着。当羞涩的背影走上楼梯,浩卓就像池子中的月光一样目送她上楼。每次他送秦玲回宿舍时,她都会倒踏着梯级向他微笑着缓缓地进去。这次,秦铃没有回头,她被刚才的体验淹没了。浩卓满足而倦怠地转向北楼,青蛙开始随着他的脚步声离开又叫了起来,听那个热闹劲儿,似乎它们要吵破这个秘密一样。

二、伤

树叶已经全部变黄,只剩叶柄的部分还挣扎着一线绿色,风一吹仿佛它们就要颤抖一样。

浩卓发着闷,秦玲方才跟他谈话的样子,虽然每句话都和以前一样充满感情。可离开一个月后回来,总感觉哪里不一样。浩卓不知道秦玲现在对他的感情有几分真,秦玲的大眼睛看向他是火辣的,可身子却躲着他,神情更是刻意保留着一种距离。他看到了她脸上的憔悴和疲惫,他猜想秦玲一定是因为他的事焦心而憔悴的。这段时间他失去的是巨大的,秦玲身体的躲避,也许是因为那些变故需要一些时间消化,可是为什么她又像逃难一样离开?

树叶还在风中摇摆,两个露腰夹克的女同学迎面走来,长头发地向浩卓说:“好些个日子不见了,到什么地方去来?”另一个搭着他肩膀问:“哪里淘气去了?脸上还有淤青。”浩卓微微一笑。两个姑娘也不待他的回答,就急忙忙地钻进还没停稳的车里。他知道两个姑娘是干什么去了,学校门口这种事情很多。豪车、中年大叔、学生妹这几个词语凑到一起,一切都很明显的事情。

风来了,荷叶在池头浮走。有的男女在池边吃着蜜橘看书,有的男女在阳伞下说着甜言蜜语。北楼宿舍的窗子都打开着,有几条腿无所事事地晃荡在窗沿。

学恺听说浩卓回来了就去看他,顺便买了几个苹果。但他给浩卓打电话打不通,便坐在池畔自己吃苹果。他的苹果把几个相识的同学引来,结果每人一个。在波光粼粼的池边,他们吃着苹果谈起关于女人和钱的话,以及关于自己的话,最后他们说到浩卓。大家情不自禁地叹气,不一会有人还是忍不住零碎地说了些什么:“真是……如果变故也是必然……女人哪个不是那样?……什么不!……苦恼?哼!”

当学恺看到浩卓的时候,他正脊背曲作弓形得缩在床上,头发蓬着。脸色像腌制的干菜,皴皱,面带黄青色。衬衫领子上一个大的裂口,眼睛红肿。日光透过窗帘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,也扎在他心里。

外面树叶还在摆荡。浩卓眼神有点神经质,毫无光彩。他的眉如同一条牵连的锁链,捆绑着眼睛。学恺看着因为生活和爱情两个变故而塌陷的浩卓,知道他正被这双重打击着。他硬拉着浩卓走了出去。

不远处,秦玲从树林边走了出来,跟着一个中年男人上了汽车。浩卓勉强得把持住自己,学恺尽量引他说话,但收到的却是浩卓有气无力的回答。他如同一个发疟疾的人,血管觉得火热-阵,寒冷一阵,两个腿失去了控制,把他钉在那里一样。一直到天色暗黑下去,一直到宿舍的窗户一个一个亮了起来。

现在他终于明白了。

三、钱

风带着丝丝的凉意与寂寥,悄悄地吹过。看着叶子不经意之间滑落,他的烟燃着,可是烟纹不再作环形盘旋而上。他狠狠地抽了一口烟,对着照片勉强地笑了一下,“放心,死不了。”从窗户看着下面荒凉的街道,煎饼果子的小摊,在这样的凉意中毫无烟火气。他麻木的手指震动了一下,那是手机在响,这个东西可是他和外界的唯一交集了。

是那个姑娘发来信息,姑娘那满是青春气息得声音传进他耳朵:“叔,好了些吧?右手要多活动着,这是医生说的,咱听大夫的话。”清脆的声音让他浮现出姑娘那水灵灵的大眼睛。

“叔,我在网上买了几个小核桃,好好盘它,我喜欢包浆的那个颜色。叔盘好了给我,这是我的,不能给浩卓。”老人又燃着了一根烟望着天花板,他咳嗽着。厚重的咳嗽声和雪白的墙壁碰撞,就像弹球的跳动,让整个屋子响出透亮而凌寒的声来。

“叔,咱俩的秘密不能让浩卓知道。他自尊心太强了,其实什么我的他的,将来他都是……嗯……我都是……我只要他把学业完成,我才不管。”随着这条语音下面还有一个转账五千的橙红色待收款。

老人对着照片念叨着:“浩卓他妈,你儿子给咱们找了一个好儿媳妇哇。那天来咱家你还不同意,说南方人的胃娇气,你还想着给儿子做饭吃呢?”眼泪掉下来,他赶紧擦去。黑白照片上的那个女人,以前总是对吃有执念。吃的东西,别人吃到嘴里,比她自己吃了要高兴。

他点了收款,然后故意拿右手打出“好的”两个字。他需要让右手尽量恢复过来,好接一些手工活。这是残联的人告诉他的,自从出了车祸后,残联给了他很大得帮助。那段日子他和儿子一起能熬过来,全靠了他们。相比较下,以前媳妇老是说和自己吃吃喝喝的都是酒肉朋友,想想还真是那样,最后帮助自己的竟然是这些陌生人。他摸着女人的照片轻轻地说:“你说的都对,就是关于儿媳妇的看法上是错的。哦,我知道我知道,你只是怕南方姑娘饭菜吃不习惯。”风又一次吹来进来,轻轻拂过他的脸,他觉到这次的风带着温暖。

姑娘每月都打过钱来,已经一年多了。他对儿子说那次车祸,保险公司有一笔赔偿款,其实哪有那回事。本来他眼瞅着得儿子大学毕业,两个孩子的事就会有个结果,却没想儿子发着狠考了研究生。这闺女在这么补贴下去也不是事儿,又会是几年光景的耽误。自己儿子没什么,人家姑娘耽误不起呀。他得说,他今晚就得和儿子把事儿说透了。他作为父亲,必须得给人家闺女一个交代,咱家不能亏心。

可他不知道的是,秦玲和浩卓之间去年已经分手。作为一个父亲来说,孩子的事情他居然一点不知道,真是够失败的。

可是说了又有什么用呢?他和秦玲会和好吗?毕竟那钱是秦玲用肉体换来的,浩卓能原谅她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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